,只是我素日里瞧着,二兄也只待她格外不同,再加上上次二兄出征,后来送回消息说二兄身负重伤,我看宁宁那样,这才想着,也许不是我多心。”
他是过来人。
在这种事情上格外有话语权。
要说姜元瞻对周宛宁没那个心思,只是拿她当妹妹看待,那才是骗傻子的话。
岳母八成是看的分明,嘴上不说而已。
至于周宛宁自己,那正经八百就是个傻子,所以这么多年她跟在姜元瞻身边,时常往来沛国公府,竟也丝毫没有察觉。
“我看你二兄自己都没这么上心,你这做妹妹的倒是格外操心起来。”
姜莞诶的一声:“我可不是怕宁宁嫁不到好人家,我这纯粹是怕我那个不开窍的二兄娶不着心仪的媳妇儿。”
赵行捏着她的指尖笑出声来:“你这话叫你二兄听了,看他不骂你?”
“他敢。”姜莞另一只手还是落在自己小腹上,“我如今有靠山呢,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再不满意也要憋着,还敢来骂我?
再说了,我既是为他好的,他怎么能来骂我?
岂不是不识好人心吗?”
她说的理直气壮,赵行就松了松她的手:“那你现如今替周宛宁把你二兄看的这么紧,就不想着与岳母说说此事?”
姜莞摇头说不必:“二兄自己的心意他自己最清楚,我想他也有自己的安排,用不着我在这上面横加干涉。
我只是替他打发了身边那些心怀不轨的小女郎而已。
至于其他的,用不着我。
再说了,我大兄都还没有成婚,就算同阿娘说了,如今也轮不到给二兄定亲。
宁宁又是刚及笄不久的人,卢夫人膝下也是多子少女,那样宝贝她,定是舍不得她早早嫁人的。
要是真有一日,旁的人上门去提亲,阿娘肯定早有准备了,不怕。”
赵行想来,这盛京之中,恐怕也没有谁家那样不长眼,还到周家去提亲。
周宛宁同沛国公府这样亲近,岳母每每护着她,拿她当自己女孩儿看待,这些年从没说过要定亲的事,可外头人又拿不准那究竟是不是沛国公府早早定下的准儿媳,贸然登门,不是给自己添堵找麻烦吗?
“你说的都有道理,就听你的。”赵行顺着她的话说,“反正你二兄确实是个不开窍的,有了一个薛婵,他倒知道防备,可还不是叫人家绊住脚,那你就多操操心,盯紧了他,啊?”
谈谈
上了马车就要入县镇去。
姜莞非说自己没事儿,赶路的进程便也就稍稍快了些。
黄昏时分还是进了县城里去的。
驿馆无人入住,全都收拾了出来留给他们一行人。
饭菜饮食上也不必驿馆准备,也是交给他们离开京城时候自己带上的厨娘们来做。
姜莞除了后腰有些酸之外,再没任何不适。
胡御医与她请过平安脉,也确实说无碍,只是在马车上坐的久了,才会有些腰酸,稍加休息也就没事儿了。
赵行才放她在屋中休息,自己出了门去,说是到县镇中与她买些此地的特色糕点与吃食,交给别人不放心,非要亲自去才行。
姜莞坐了一下午的车也确实有些疲乏,赵行前脚走,她后脚就窝在床榻之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赵行从二楼下来,正好在一楼大堂之中遇见姜元瞻。
他手上还有一小碟切好的瓜。
看样子是要送上楼给姜莞的。
姜元瞻见了他,脚下顿住:“你怎么不在楼上陪着珠珠?”
赵行看了眼他受伤的东西:“先方到一旁去吧,她这会儿乏了,叫她睡会儿,我有话跟你说,陪我出去一趟,我说要给她买些本地特色的糕点与吃食,去外面逛一圈,你正好跟我一起。”
姜元瞻就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把手里的东西交了出去。
正巧了赵然也才从后厨上出来,手里拿了一堆吃食。
“咦?方才不是说拿了那些瓜要给珠珠送上去吗?”
他一面说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东西:“我挑了些清沅素日爱吃的,也要给她送去来着,一起啊?”
赵行看他那样就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