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牧长烛的私人飞机比马林科夫集团酒店里的总统套房还要舒服宽敞多了,白肆玉洗了个澡,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在牧长烛怀里被牧长烛吹干了头发,就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睡觉了。
牧长烛有心做点什么,但心疼白肆玉这一天的遭遇和耗费心力的程度,也只好简单地冲了个澡,然后钻进被窝,紧紧把白肆玉抱在了怀里。
然后
悄悄地在少年紧致白皙的长腿上做了一下点对点的“按摩”运动。
牧长烛发出一声老禽兽的舒服叹息。
睡梦中的白肆玉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非常陌生的世界,有撒着符咒的e国女巫,挥着宝剑的剑骑士,他们指使着十万大军来追杀他,说他偷了他们最珍贵的东西。
他一边打咒一边逃跑,翻山越岭,飞檐走壁,好不容易才躲到了一处小木屋,木屋里面有个特别大的壁炉,火烧得超级旺,暖和舒服得他要昏昏欲睡
却突然有什么东西抵到了他的大腿根上。
他吓得一个激灵,一低头却发现是一只长鼻子的木偶。
那只木偶眼睛大大的,全身都是木头,鼻子又硬又长,一直在戳他的大腿根。
白肆玉想阻止它,还没伸出手,那只木偶好像感冒了,长鼻子流了好多黏黏的液体。
白肆玉顿时跳了起来:“!”
他转头就跑,那木偶一直追。
白肆玉感觉有点不舒服, 迷迷糊糊地醒来。
眼睛睁到一半,鼻音重得像撒娇。
“长烛”
刚刚勤勤恳恳当了清洁师傅的牧三少脊背微微僵硬,然后神色如常地从被窝里钻出了半个身体, 把白肆玉半搂在了怀里。
“怎么了阿玉?”
白肆玉尝试着动了一下腿,感觉好像没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心想果然是做梦。
“没事,我做梦了”
白肆玉安心地闭上眼, 又重新窝在牧长烛怀里睡了。
牧长烛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他清理得快。
牧长烛抱着白肆玉白皙柔韧的身体, 在白肆玉脸上亲了又亲,眼睛里都是白肆玉的倒影, 胸腔仿佛被填满。
他的阿玉啊。
为什么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白肆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睡得饱饱的白肆玉脸颊白皙红润,就是有一点点鼻子不通气。
看来昨天在寒风中冻了大几个小时还是有后果的。
“这什么味儿啊,我闻不出来。”白肆玉看着牧长烛给他倒热牛奶, 鼻子嗡嗡的, “牛奶吗?”
“豆浆。”牧长烛心疼地揉了揉白肆玉的头发,想到昨天他还对可怜的要生病的小朋友做了那种事,就更怜爱了。
“一会儿吃完饭吃点药。”
牧长烛说。
“嗯。”白肆玉机械地喝了一口豆浆,嚼了一个食之无味的鸡蛋, 又吃了三个比拳头还大的肉包子。
虽然吃不出来味儿, 但他饿啊。
昨天他就没怎么吃东西, 除了和马伊·亚历山大的那顿以外,就吃了一个冷冰冰干巴巴的芝士饼。
他消耗的精力都起码有上万大卡了!
“三少。”一阵脚步声传来, 是杜午回来了。
牧长烛又帮白肆玉剥好一只鸡蛋,放到了白肆玉面前的碗里。
“辛苦了, 吃早饭了没?”
“还没有。”
“正好,坐下一起吃吧。”
“谢谢三少。”
杜午也没有太客气, 走过来在牧长烛和白肆玉的对面坐下,桌子是圆桌,能够坐下六到八个人。
“白大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杜午看到白肆玉一脸痛苦的模样,忍不住问。
白肆玉没有张口回,连忙去扯纸巾盒里的纸巾:“我要擤鼻子了,你们捂住耳朵。”
“——!”白肆玉感觉自己脑子都要被擤出来了。
但是两个人都只是看着他,没有一个做出动作。
白肆玉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见两人一副正常模样,眼里还都是关切,就也放松了,他把擤鼻子的纸扔到桌下面的垃圾篓里,牧长烛立刻给白肆玉的碗里添了新的热豆浆。
“哎,太痛苦了。”
白肆玉往后一靠。
“我想现在就吃药了。”
白肆玉撂挑子的事情终于传到了异侦部,e国通灵师协会那边怎么都联系不上白肆玉不说,甚至白肆玉还在马林科夫酒店里搞了这么一通,所以通灵师协会也坐不住了。
一通电话“告状”到了异侦部总部。
但韩部长也已经在今早得知了具体的过程,所以不冷不热地挡了回去。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流应该是友好开放的,没想到我们的副部长到了你们那里居然会被歧视,现在我想,我们要重新谈一下合作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