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
看到老公这么专心工作,花瓶多多少少也会有负罪感。
她闷闷地走进他怀里,手上的钻戒亦是失而复得的瞩目。
“老公,我错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听见她喊他“老公”,怀晔身躯滞了一瞬。
保镖默不作声地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别扭的豪门夫妻。
怀晔确实很忙,他临时出差飞去境外连轴转地工作就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不再去想感情方面的问题。
但是,娇妻主动投怀送抱,这确实让他意外。
“想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你还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怀晔的语气不冷不热,像是丈夫在控诉妻子的罪行。
易绻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和封劭寒的事情被发现了。
“我,我没有……”
她极力解释,攥着他西服的衣角不松手,小脸楚楚可怜。
紧接着,一沓照片甩在茶几上。
是她在各种派对上和男性友人谈笑风生的照片,都是跟着她的保镖拍的,左下角有监控时间和地点,证据确凿。
“怀太太,嗯?”
怀晔捏着她的下巴,等她给一个解释。
易绻轻眨美眸,忽然明白这就是封劭寒给她准备的礼物。
他狡猾得很,居然先向怀晔告状检举她。
“老公……我真的错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抱着怀晔撒娇求他原谅,“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怀晔的心情同样复杂。
他很想占有她,以前也只是听保镖说他的妻子行情很好,走到哪里都很受男人欢迎。
今天,他是第一次看到实质性的照片,她精心打扮参加派对的样子美得像只妖精,被人群簇拥着,似乎这份热闹才是美人应有的待遇。
她爱玩,爱热闹,他总不能一直把她关在家里。
可是如果不把她关在家里,美丽的妻子又因为他太忙,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那应该怪她太漂亮,还是怪他不能满足她?
男人眼底的神色酝酿一场暴风雨,紧紧盯着想要求原谅的她。
“把衣服脱了。”
“在这里……?”易绻怀疑自己听错了,抬起脑袋犹豫地问。
总统套房的楼层很高,阳台正好朝向酒店内的花园。
“就在这里。”
男人坚持。
易绻抿唇纠结了一下,试图挽回婚姻的自觉终于让她动摇。
在怀晔犹如视奸的眼神里,她开始解睡袍。
薄薄一层遮掩落下,露出颤巍巍的奶子和粉臀,雪白曼妙没有任何被触碰过的痕迹,美得惊人。
怀晔哑了呼吸,让她坐在沙发上开腿,把小逼也露出来。
她扭扭捏捏地不肯,他就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浮雕栏杆上。
“老公……别这样嘛……”
她第一次跟他玩这么开,有些羞,娇滴滴地叫唤。
总统套房楼下的阳台似乎也有住客,她却在这里被他扒光了,被他紧盯着一张一合的穴口,翘起的雪臀像是一只水蜜桃。
怀晔红了眼,忍不住用手指插进去。
穴道紧窄干涩,足足两周没被男人干过,上次被他撑坏的痕迹已经养好了,可以承受新的蹂躏。
他的妻子美得像妖精,他的底线都变低了。
怀晔第一次感觉到理智压不住体内的兽性。
他问过婚姻咨询师,他这种阻止她社交的想法确实不健康,逼得他发疯。
究其根本,是女人内心的空虚没有被满足。
他的心结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易绻看着丈夫走进客厅翻行李,等到他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只圆形物体,按住开关还会发出嗡嗡的声响。
易绻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玩意,总感觉怀晔和以前不一样了。
“撅起来。”
他划过她瘦削的美背,顺着曲线游移向下,最终停留在浑圆的翘臀上,让她感受跳蛋的尺寸和弧度。
她瑟缩地夹紧腿扭着腰,试图躲掉。
“嗯不要,不要放进去……”她轻声哀求。
易绻虽然和两个男人有性经历,但她没试过这些玩具,怕自己受不住。
怀晔循序渐进,用手揉了揉她的奶子。
掌心温凉,是她喜欢的温度。
奶子被揉得舒服,她娇哼出声。
“你不愿意的话,投资的事我可以继续耗着你。”
他端的是商量的语气,不容置喙。
易绻迷茫地睁开美眸。
她经不起耗,她身上什么都没穿,高处的风吹得她极其敏感,奶头都硬了,小穴瘙痒难受。
难道豪门联姻的夫妻就是这样,公私不分的……
她只能红着脸答应。
“缱缱。”
怀晔安抚地唤着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