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和彆人交谈时很客气有礼节的模样,每每他看向姜初宜,鬆陵惠都有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和自恋狂不同,宗也一直没发现她的存在。直到姜初宜说:“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鬆陵惠。”
宗也跟着侧眼,微微颔首,“你好。”
鬆陵惠心想,宗也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她在他前排的位置坐了那么久,他好像一点没认出她。
鬆陵惠从小沙发上起身,鞠了个躬,“你们好。”
王滩又被她逗笑:“行这么大礼?”
他像是站得有点累了,走到她身边坐下。这个沙发有点小,自恋狂倒是一点没客气,挤得鬆陵惠隻能靠边坐。
还挑了一块她的小泡芙丢进嘴里。
鬆陵惠扭过头去看姜初宜。
他们俩不知聊到了什么,宗也忽然倾身,在姜初宜耳边说了句话。
鬆陵惠一直盯着他们,清楚地看见宗也讲完悄悄话,起身时,嘴唇贴着姜初宜耳垂擦过。
这、这是在调情吗
鬆陵惠心里暗惊。
还没等她多想,场内灯光忽然暗下来,有一场歌舞剧在几分钟之后开始。
远处人影憧憧,无人注意的角落,宗也不老实地拉住姜初宜的手腕,将人带过来了点,低头似乎又准备跟她说句悄悄话。
还没看到后续,鬆陵惠眼睛被人用手遮住。
王滩漫不经心地说,“大人要亲亲,小朋友不能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