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看着这碗泡面，虽然不能吃，但是她看起来还是很开心的。

张柏杨是个好人，向暖知道。

警察局。

张柏杨一个人回来的时候，那个孩子的调查还算顺利，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张柏杨却总觉得里面还有问题。

也许，不是这个孩子一个人做的。

但是其余的人没有这么怀疑的，张柏杨没办法，只能等向暖回来的时候看看向暖的意见。

“张队，向暖还好吗？”肖茹茹敲门进入张柏杨的办公室，好奇的询问，向暖的情况也是好奇的。

“还好。”

张柏杨平静的开口，不打算跟肖茹茹多说。

肖茹茹喜欢他，张柏杨一直都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张柏杨根本不愿意跟肖茹茹多说，但是肖茹茹好似根本没有感觉到，还是自顾自的想要进来。

“还有事情吗？”

看着肖茹茹，张柏杨冷冷的开口。

“我……我只是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地方，这样也不行吗？”肖茹茹紧张的开口，整个人看起来好似很害怕的样子。

张柏杨叹了口气，他不相信肖茹茹说的话，这个丫头表现的太愚蠢，这样的反应，谁会相信？

“肖茹茹，我们不可能。”

张柏杨直接开口，让肖茹茹愣在原地。

她还什么都没说，这样的暗恋就要结束了？

“为什么？是我不好吗？”肖茹茹不能接受，她这么优秀，为什么张柏杨不满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