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了一眼,差点把持不住,用gui头不断撞击那团嫩肉,露儿推拒着我哭道:“爷,奴才好难受,要忍不住了。”
我红着眼盯着她道:“是不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露儿红着脸微点臻首,我笑道:“那就尿出来吧,别怕,有爷在,没人会笑你。”露儿听了我的话,哼哼了几声。
突然细腰往上拱起,雪腹一阵抽搐,同时甬道也阵阵收缩起来,一股浪水打在gui头上。我又鼓励她道:“好样的,就是这样,别压抑自己,想做什么,就跟着感觉走。”
露儿听了又是一阵悸动,我趁机疯狂地抽动起来,gui头不停地撞击那块嫩肉,那团嫩肉似乎长了小嘴,专门吸允马眼,每吸一次就差点让我精关大开。露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在我的撞击下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尖蹄一声道:“哎呀不好了,我忍不住了。”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我只觉她的甬道里一股热液汹涌而至,连忙抽出肉棒。
只见她一抖又一抖地喷出大量水儿,水柱十分细密,不像一般妇女那样开叉,射的又多又急,略微发黄看起来似乎是尿,不一会床单已经被她完全打湿,她昂着头喷了十几下才停下来。
最后才躺下不停地喘着气,身子却还偶尔抽搐一下,看起来被我已经搞到大高潮。我调侃道:“露儿还真是敏感,又有这么多的水儿,真是不愧你的名字。”
露儿闭着眼不发一语,额头香汗淋漓,胸部不停起伏着喘气。我趁机又将肉棒插入甬道里,一送一抽地动作起来,这一次我不再焦急,只是打量着观战的元妃。
只见她红着脸,呼吸也有些沉重,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她的反应让我十分满意,又看向英儿,只见她已经穿好底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正在装睡。
我一把扯掉她的被子道:“让你来这里是伺候爷的,不是让你睡觉的,快过来给我推一下。”英儿只得红着脸来到我背后道:“怎么推啊?”我笑道:“我操她的时候,你推我屁股就行了,连这个都不会,怎么能伺候主子?”
英儿只得在我身后推着,帮助我大力操着露儿,待到露儿第二次陷入高潮之后,我抽出肉棒,一把将英儿推到在床道:“现在该轮到你了,方才我俩还没做完呢。”英儿连忙道:“不来了,真的好痛,你放过我吧。”
我笑道:“你已经破处了,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你看露儿已经爽的连尿都喷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尝尝其中滋味。”
英儿见我执意如此,知道自己反抗也是徒劳无益,只得认命般点了点头,我将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gui头拨弄着阴蒂。
我一边弄一边道:“你今年几岁了,家中还有什么人?”英儿答道:“奴婢今年十七岁,包衣出身,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我又道:“那你的闺名叫什么,总不能就叫英儿吧。”英儿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姓粱,本名就叫粱英”
刚说道这里,我突然腰部一沉,肉棒贯穿甬道,她闷哼一声,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好疼,世子刚才骗人,明明说已经不疼了。”我笑道:“没骗你,是不是比方才轻松多了,慢慢的不但不疼,还会爽哦。”说毕我开始抽chā起来。
她的身子也敏感异常,被我一番挑逗,早就淫水直冒,我一边抽chā一边和她说话:“元妃待你是不是特别好,你为了她居然要取我性命?知不知道如果换做别人,你小命早就没了。”
英儿道:“元妃待我们当然很好,不像别的主子那样随意打人,连重话也没说过,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们,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敬服?”
我笑道:“难怪如此,你遇到好主子就尽心报效,这是知恩图报,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可不会再这么轻易地饶了你。”又回头对元妃道:“你还真是会调教人,我就没遇到过这么忠心的奴才。”元妃道:“将心比心。
她们也是爹妈养的,谁会让自己的儿女在外面受罪呢,自小又命运坎坷,不得已才来卖身为奴,来到我府上也没别人照应,我不照顾她们,又有谁来照顾呢。”我赞叹道:“元妃高风亮节,让人感动。
不过今天本来是你躺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现在却是你的贴身侍女来代你干了这事,你难道不觉得于心有愧?”一番话说的元妃哑口无语。
英儿连忙道:“我们这是自愿替主子分忧,心安理得,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世子千万别以为咱们主子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没有规矩,主子说话你又来插嘴。”她立刻扭头闭嘴不言,大有闺怨之意。我嘻嘻笑道:“怎么了,打你两下不服气?看我怎么搞你。”我一把将她抱起来。
放到元妃身上道:“你抱着她,不许她乱动,”英儿上半身都依靠在元妃的双腿之上,元妃满眼慈爱之意,用手整理着她的秀发。我却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住蛤口,来回拨弄了几下,只见淫水渗出。
就像蜗牛吐出一点点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