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上,他们一直忙于各种事项,除开水航道的事项,还要考虑内陆中转仓的位置。
初步划定了叁处做仓库,两座官家码头做接引——这两座县城的县官正好与季辰是旧识。
季辰在这些地方皆留下亲信,先做勘探,计划着回京之后同相关人员交谈过后再做打算。
季珩一路上都紧紧跟着,恨不得将商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记下来,白天做笔记,到了夜里,就拉着季辰逐一复盘,了解他们为何这样说话、这样决定,若是改个方式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不到子时熄不下灯来。
旅途忙碌,行程紧凑,他们紧赶慢赶也还是足足比预计多出五六天来。
快到京城的时候已是二月底。
和去时的一片荒芜残败不同,不过一月光景,此时的京郊草长莺飞,春意盎然。
快到京城的时候不再有事务安排,商队诸人得了允许,叁叁两两地自由离去,有些人将家安在郊外,待他们同家人见个面再进城交差也不迟。
众人悠哉悠哉、欢声笑语,只有车厢里求知若渴的季家大小姐还在孜孜不倦地问问题。
季辰苦恼于她多日来的过度勤奋,又是自己应下的做她“师父”这事,常常一边答疑一边想将自己锤死。
温香软玉就在身边,却无心与他欢好,不管怎么撩拨都不得回应,有几次好不容易将人诱哄着进了前戏,又不知道她突然想到什么、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去桌前写东西。
季辰阴茎梆硬,又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加上这几天是真的忙碌,他也不想妹妹太累。于是在有娇人在侧的情况下,他居然开始梦遗,早上醒来裤子里一片精水,梦里的人就在身边躺着,却只能看不能碰。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没关系,过段时日就好了。
可眼看着季珩越来越像块石头,心里的希望也逐渐破碎。
他必须要想点办法。
此刻,季珩又抱着她那本密密麻麻写满了的册子来问问题,季辰将人一把抱进怀里,下体不安分地顶着:“让我插进去我就告诉你。”
季珩被这么一顶立刻来了感觉,穴里的湿意蔓延开来。老实说,她也不是没有封心锁爱了,只是前段时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求知的快感将身体的欲望压了下去,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上面来。
这会被他逗弄着,身体中某个部位一下子被唤醒,瞬即想起了与他缠绵的感觉。
指节分明的大手在阴阜摩挲,到水儿都淌出来,季辰将她的里裤褪下,两根手指探索着进到里面。
许多天未被开拓过的嫩穴太紧了,季珩被这久违的快感激得一颤,扭腰想要更多。
那手指就在穴内揉捏乱窜,将饥渴的软肉逗弄得都依附上去,穴内的水也毫不克制地奔涌出来,车厢里只剩“咕唧咕唧”的水声。
“轻轻一点别像上次那样”
季珩往后揽住他的脖子,侧仰头与他亲吻,用牙齿含住季辰棱线分明的嘴唇,又把舌头探进口腔,与他的舌拥抱,轻抚他的上膛。分开的时候唇角带出一条清亮的银丝,季辰追赶着将它吞进嘴里。
连空气都变得缠绵。
季珩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克制能力,明明上次决定了再不在马车里做这事来着,真赶上需要她严辞拒绝的时候,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甚至还想要得发疯。
她直接翻转身子正对季辰作者坐着,双手捧着他的脸:“你不许动,我来。”
于是季辰乖乖地止住正往她身上蹭的腰肢,只有身下的肉棒不安分地跳了跳。
季珩握住那根粗大调皮的玩意儿,虎口覆在龟头上,用指甲在顶部小眼处轻轻划了几下,身下的季辰倒吸一口凉气,马眼回应似的沁出几滴清液来。
白净的手于是顺手接住,往自己泛滥的花穴处挖了一把,从那处拉出了许多条细丝,就着马眼液往柱身上抹去。
然后扶着柱身,缓缓坐下。
满手的淫水则是往季辰脸上抹,他如饥似渴地将手指一根根舔吮干净,又大力将手心的残液也尽数吞进。
季珩不让他动,他就不动,可季珩也不动,甚至又拿了本书来看。
肉棒泡在穴内蠢蠢欲动,而唯一的快感全来源于马车的颠簸,路平缓的时候只剩浅浅的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除了勾起更浓烈的欲望起不了任何作用。
季辰头一次希望前方全是石子路。
而始作俑者其实也很难耐,她小腹胀得难受,穴道里想要被狠狠操弄的空虚感几乎要让她失去理智。
可她就是突然觉得,这样玩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比起猛烈的快感,欣赏被欲色填满的男人脸孔、泛红的眼眶,好像要更加快乐。
季辰眼眶里积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珩阿珩动一动好不好”季辰把头埋在她肩上,瓮声瓮气说好话。双手紧紧环住她,试图让两人之间贴得更近。
身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