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鑫闻言,愣了一下。
更多的是让曹鑫想到了曾经和霍择颜第一次见面发生过的事情,甚至曹鑫认为他所认识的霍择颜,若是他看到哥哥这般傻的天真的样子,肯定是当场就要取笑哥哥是傻子
他顿时眼神冷了下来,“话语恶劣,极其的没家教,仗着一身蛮力就不管不顾,这种人不多评价也罢。”
曹墨:“”
你都评价完了。
咦?不太对啊?
曹鑫的性格曹墨这些日子也算稍微摸懂了,他这个弟弟可是出了名的心太软,待人接物都较为实诚,可是居然还有一天能从他的口中,用听到这么多贬义词用来批判一个人。
曹墨心想,那这个霍择颜性格可真是糟糕。
其实曹墨内心也不太想去见霍择颜,既然曹鑫帮他将人打发了,正好,曹墨还懒得应付来着。
甚至,曹鑫甚至还语重深长的对他哥说道:“哥哥,霍择颜就是个小人,你要相信哥夫的为人,哥夫托人带来口信说他晚上要来吃便饭,然后哥哥你就开开心心的跟着哥夫回去吧。”
他才不管秦笑之来不来吃饭!
曹墨脸上保持着笑容,手中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一块砚台就收买了你,胳膊肘往外拐了不成!”
嚯哦!
曹鑫没来得及躲闪,挨了个正着
皇宫。
秦笑之表情呆滞的走出了大殿,身边还有不少的大臣紧跟着其后,尤其还有两个大臣跟在秦笑之的身后,在瞧不见的转弯处。
其中一个大臣跟紧着秦笑之的步伐,小声的对他提醒:“世子,陛下这是一早就怀疑上你了,您可千万莫要掉以轻心啊。”
秦笑之嘴角客套着朝他们作揖:“多谢两位大人替在下考虑。”
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这还得回到半炷香之前在大殿中发生事情。
倒还真的出乎秦笑之的预料。
皇帝竟然打一开始就试探着秦笑之,将案桌上的奏折和毛笔一众都带着试探性的砸到了他的身上,好在秦笑之隐忍习惯了,他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一声不吭。
他这幅状态皇帝早就见怪不怪,平时秦笑之在宫中受了委屈和辱骂。
接下来皇帝似乎也找不出秦笑之身上可以挑刺的毛病,倒是有几位和事佬大臣站出来说不能让皇帝只听片面之词,得讲究证据。
还有一个大臣站着直接控指,这一切就是秦世子长期月累怀恨在心,故而才起了杀意。
两种看法,两种观点。
然后大殿中又起了争执
皇帝自然是没有证据,只好捂着额头传御医,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恰当的由头,详装他是被这件事气糊涂了,老眼昏花的将他当成了“凶手”。
还变脸似的和颜悦色的对秦笑之说此事,当真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听信了谗言,气糊涂了。
秦笑之内心冷笑着这是把人当傻子。
于以往类似,秦笑之挺直着腰板,跪在大殿中没再接皇帝的话。
皇帝面子有一些挂不住,将他晾在一旁。
大殿中的几个德高望重的大臣又争执了一番,仍然没有一个所以然出来,皇帝派了文丞相将此事彻查,而当着秦笑之的面,说此时殃及皇家的颜面,说抓住了真凶定要严惩,将其车裂之行。
秦笑之回想到这里,眼里冷意毫不掩饰。
鱼饵已经抛出去了,秦笑之只等着放长线钓大鱼
——
秦笑之出了宫门才想起了曾经吩咐过阿卫托人去曹府带过口信,晚上要去曹府吃晚饭来着。
阿卫一瞧见世子出来,便又提醒着他一次。
就连世子妃最爱的糖蜜和甜糕也都备齐了,这一次肯定可以顺顺利利的得到世子妃的原谅。
秦笑之整理了下仪容仪表,温雅一笑,“嗯,抓紧时间。”
媳妇儿生气不可怕,只要诚恳认错,再投其所好。
于是,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曹府前行,待回到了曹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暗。
而曹府的门口,竟然还停留着一顶素色花边的轿子。
轿子中的人像是猜测到正在落轿的人是秦笑,他掀起了自个轿子的车帘子:“是表哥吗?”
秦笑之眼皮顿时直跳:“你怎么在这里?”
“我真的倒霉透顶了我!”
霍择颜似乎就等着秦笑之这句话,立马像是激起了霍择颜压制着的愤怒,“都快气死我了,他连门儿都不让我进,表哥你说他是不有病啊!”
秦笑之表情微冷。
不,你不倒霉,你表哥我也连门儿都没进
作者有话说:
曹墨:有人骂我!
秦笑之解释:不,阿墨你听我解释,表弟他没骂你!
曹墨哭着:他就是骂我,你是聋了还是瞎了,你居然当做没有听到,呜呜呜呜呜你果然是不爱我了!
秦笑之:我要怎么说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