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抽烂了。
冯优屁股紧了紧。
如果觉得受不住,也可以分期。
今天开始的一周,一天20下。
你自己决定。
现在挨100下,和一周七天一天挨20下。冯优几乎想也没想。
分期吧?
嗯,正好把那些工具都拿出来试试。
那些?
他走到冯优的身后,
先打十下立立规矩,怎么样?
什么啊,为什么打她之前还要问一句她的想法。
她才不想说好。
但是
好。
今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九点,我在哪你就在哪找我,懂吗。
明明是个问句,在他嘴里出来直愣愣就成了陈述句,没有一点询问冯优的意思。
冯优刚想答,就听到身后破风的声音,细细的教鞭打在本就红肿的屁股上,一阵刺痛。
她痛得惊呼一声,又连连答到懂了懂了,眼泪滚下来。
他看得出来很疼,疼得小姑娘小穴和后穴都缩得紧紧的。
可惜了,他从来和心软两个字搭不上边的。
这个姿势记得住吧,找我之后自己摆好,但是要在地上,晾十分钟。每天晚上都是,懂吗。
在地上这个姿势,真的好像小狗噢。
又是一阵破风,冯优只觉得这样又韧又细的刑具太可怕了,屁股像被割裂了一条口子那样的疼。
光屁股,如果当天穿裙子就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如果穿裤子就脱掉再来,懂吗。
又是一下。
冯优现在是真害怕陈轩说懂吗,只要那两个字一出来,他握着教鞭的手一定已经高高的扬起来了。
嘶啊,懂,懂了。
不能穿内裤,不管是裙子还是裤子,里面什么也不能穿,今天给你留着是因为事先没定规矩,
说着,冯优就感觉教鞭的一头从她分开的腿缝钻进去,在她内裤和花穴之间磨蹭。
免得挨一次打,就湿掉一条内裤,这么骚,就不要穿了。
教鞭从腿缝抽出,牵起一根银丝,又随着教鞭扬起来,银丝被拉扯断掉,随即,就是一声脆响。
晚上九点找我,迟一分钟加十下,没有异议吧。
陈轩看着这个红肿的小屁股,上面已经又被他添上了几条细细的红棱子。
他扬起来的手没有因此停下,还是一阵破风。
冯优一个被打的背部一个激灵。
啊没有没有。
找我的时候要说一句,说你知道错了,请我责罚你的光屁股。
冯优刚陷入每天晚上都要去讨打的悲惨现状中,就又被屁股上一阵刺痛扯回现实。
每说一条规矩,就打一下,要把这份痛打进她身体里,让她知道,不遵守的话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