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介意什么,是丈夫疑似精神出轨?是觉得自己比不上林纾晨,或许压根就觉得那么固执地纠结如何维持名存实亡的开放式婚姻没有意义。
二十叁岁的陶桃觉得简亓不爱她,叁十岁的陶桃早就不求爱了,她甚至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足够爱自己的阶段了。
她最舍不得的,是从前莽撞一往无前,为了简亓拼尽全力的自己。
就是差了口骨气,没个和过去彻底一刀两断的底气。尽管现在只要有钱,加上点雅趣闲情,目前陶桃的确还有点对社会地位的追求,另一半在生活中几乎不存在的,年到叁十,女人还能有什么烦恼呢?
简亓忽然点头,释然一笑,“那就是想过。”
陶桃不明所以,之后事实证明她到底是心存侥幸了,不知求了几次才得以脱身。
简亓做爱的时候,和他这人日常那副装得最多的模样,是差很多的。
他擅长装沉稳,装稳重,装成风驰电掣的霸总,装成叱诧风云的简家掌权人。
一到床上,简少爷则喜欢掰开她的腿直截了当地整根末入,可这个姿势总归是不大舒服的,要求她必须紧紧与他严丝合缝的相拥。
然后接受他细密的亲吻,其实他们平常生活中是不常深入进行的这项活动。大多数时候的嘴唇相碰,都只是为了哄人顺带安抚情绪,意思一下蜻蜓点水就算了。
最近几个月,简亓这个名字重复出现她的生活之中,掀起了本不该有的震荡,磨灭陶桃工作上曾做出过的成就。
哎,一想到这事情就挺不爽的。她莫名开始走神,在想进入她名下的不动产该如何分配,过了会儿知道男人从她的身边下来,将她彻底翻了个面,玩后入的模式。
若是指奸,她喜欢这种卧躺在被褥之上毫不费力的姿势,用指腹刮腻似的,敏感酥麻便可传递全身,可惜现在不是。
她无法预测下次进入会是什么时候,索性接着装死,摆烂着被动等待,接受新一轮的进入。
情趣内衣早不知道撕破到何处,成为被遗弃的摆设。
异物感太强烈的,男人抽空换了个套,硕大的龟头寻找个合适的角度进入摸索花道,撑开一片新的天地。
简亓按住她的后腰,把她彻底捞了起来,半跪着的姿势撑在床上,真丝面料太滑,要她坐起来将巨物全部吞进去。
黏液变多,水声在空气的缝隙中变得格外清晰。
“老婆,自己动动呢。”
简亓亲她的耳朵,那一处皮肤最是敏感,陶桃忍不住缩了缩,配合着吃着更实了一些。
逐渐也有点烦了,干两次已是她的极限,无心享受之余,又想着偷懒,嚷嚷着说不要,实际上整个人都坐了上去,那东西在身体里势如破竹,角度变得直立。
撞的她尾椎发麻,又得靠叫出声音来发泄。
事后,男人破天荒寻出她床头柜里的烟。
火星点燃,女士烟的气味散开。
“今晚你的话太多了。”
用最柔声的语气,说着不满的诉求,还挺好商好量。
陶桃没吭声,自觉说了不少简少爷不爱听的话,翻了个身,见那人状似无意地开始把玩起手中的烟盒,指腹停在外包装上摩挲。
她知道简少爷的烟瘾不重,甚至从前撞见他抽烟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听到男人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五六年了。”
陶桃也记不清了,含糊地答道或许更早。
她这人在二十出头的那几年抗压能力非常一般,如今雷厉风行看似扛事的本领当然并非与身俱来。有段时间过得格外躁郁,急于从失败的婚姻里抽身,扎进工作又发现这世界本就冷漠残酷。
用成本最低的方式自甘堕落,找个疏解的窗口罢了。
还记得第一次去便利店买烟的时候还有些心慌,猛吸一口被呛得难受,直到开始头重脚轻,才发现已然抽完了一盒。
后来慢慢沾染上吸烟的习惯。
对方应了一声,陶桃喜欢抽万宝路的味道,薄荷香味入肺。许是觉得腻,掐灭火星,侧头看着她,极轻地低吟,“原来喜欢这么呛的。”
陶桃接过简亓手里的烟盒,懒得接着做辩解。
这两年她赚得多了,在床品方面要求甚高,因不喜亮色又习惯顺滑和轻薄的质地,现在枕着的四件套她从回s市那天才找人来换洗过,躺着格外舒服好眠。
当然也不排除身边多躺了个人的因素。
一时懒得动弹,明知简少爷会对她百般顺从,不理会那人隐匿在真丝床单之下的逗弄,冷不防地告诉他换洗衣物在衣帽间。
虽说分区不是专门为他设的,前些日子随口吩咐了上门清洗的人,将之前备着的衣物整理一番,此时都好生挂在衣柜里。
简亓之前便对她鞋柜里那么多双男士拖鞋存过疑虑,如今看了衣物的码数,心下了然。
依照这角度,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见简亓随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