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当鸵鸟。
他实在是没勇气面对将军。
看少年欲盖弥彰的行为,白岚眼睛弯了弯,好心情的起身走过去,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太阳都快下山了,你确定还赖床?”
“将将……将军,你你……你怎么在这儿?”闻人木带着哭音问道。
“这是本将军的营帐,我不在这儿,你叫我去哪儿?”
这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说的。
闻人木尴尬得要命,死命的抓着被角,好像这样,就能忘掉昨夜发生的事一样。
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就扑倒将军怀里去哭了,还哭的那么惨。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这画面想想都觉得牙酸。
“别蒙着了,出来吧,你占着本将军的床,导致本将军一夜未眠,醒了还想赖着不成?”
白岚揪了揪被子,闻人木才放开手,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欲哭无泪的道,“将军,属下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起来吧,去收拾东西,我们要上京。”
少年清清爽爽的脸庞,肌肤好得吹弹可破,白岚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又摸了两把,才让开些。
闻人木鼓着腮帮子起来,火急火燎的穿鞋子,也顾不得仪容仪表了,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追似的跑的飞快。
还与准备抬手敲门的金城打了个照面。
闻人木脸一红,连招呼都忘打,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宿舍了。
“将军,您的信。”金城是拿着信来的,看到将军一丝不苟的坐在案牍前,忙送信过去。
他站在一旁低着头,瞥见叠放得整齐的被褥,心里一阵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