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叶子,想必令尊很愿意了解你那丰富多彩的监舍生活。”
“不是吧。”犹如晴天霹雳,戚霁开惨叫一声,脸色顷刻间灰白下来。
陆久安想得清楚,学子顽劣叛逆,除了本身不喜学习外,还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因素,就比如,家庭。
陆久安说一不二,没有理会戚霁开的苦苦哀求,散学的大鼓一敲响,就把戚霁开拎上马车往顺亲府赶去。
夫子登门造访学生家里,这事前所未有。顺亲侯正大腹便便躺在凉亭里享受着美人投怀送抱,门子上前来禀报时,他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好在这个时代,众人对夫子还是比较敬重的。
尽管心存疑惑,顺亲侯还是赶紧挥退了身边的莺莺燕燕,把人恭恭敬敬迎进来,吩咐侯府里备上好酒好菜。
陆久安委婉道明来意,顺亲侯脸色一变,暴怒道:“小兔崽子,净在外面给你老子惹是生非,陆司业,你稍坐片刻。”
说完揪住戚霁开的耳朵,两人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
少顷,隔壁就响起震天动地的哭叫和求饶:“爹,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嗷,我是你儿子啊,你要打死我吗……别打脸……”
侯府的下人目不斜视,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好嘛,陆久安总算是明白了,戚霁开这个样子,果然跟他这个当爹的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