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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2 / 3)

初没有自己喝掉那碗药。”

“你杀伐果断更能震慑朝野,如果没有那场飞来横祸,你更适合当皇帝。”

“我会让廖家付出代价的。”

“你我兄弟二人其利断金,从今往后,天下共治。”

韩致醒来还是夜中,周围万籁俱寂,黑乎乎的屋子里,他唯一能感觉到是身旁一具柔软的存在和温和的热源,他想起白天陆久安那句戳到心里的话,把陆久安抱紧怀中。

事实上,喝下那碗药后的医治过程并不像他说的那般轻松淡然。他一次次在五脏六腑的疼痛中反复“去世”,又在皇兄和母妃的崩溃哭泣里挣扎求生,其酷刑让他一度想起来就浑身冷汗。

然而现在的他又无比庆幸,若非他喝掉那碗药,自小身子骨就羸弱的皇兄肯定挺不过去,他也不会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良缘。

他在黑暗里勾起嘴角满足地缓缓一笑。

有失必有得。

第二日一大早, 陆久安翻身上马,韩致骑着啼霄出现在他旁边:“走吧,我同你一块儿前去接两位大人。”

不过在出发前, 陆久安准备先去一趟秦家医馆。那按擦使不知晕船的症状有没有缓解, 陆久安打算拿上一副药,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医馆, 韩致并没有和陆久安一起进去, 他抱着双臂斜倚在门扇上, 一双审视的眼睛来回打量药馆内的陈设。

秦技之早就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他看了一眼杵在门口的高大声影,不悦地蹙进眉头,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他放下手里刚处理过的草药,吩咐药童:“把这些草药分门别类装进药斗子里, 不要弄错了。”

“秦大夫放心, 我们跟着你做了这么久, 不会出错的。”

秦技之迎面朝陆久安走去:“久安今日有何事。”

再见到秦技之, 陆久安心里颇有些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秦家的遭遇深表同情。

当初是廖贵妃心肠歹毒戕害皇子,他们完全是被无辜牵连招致的无妄之灾,甚至于, 若非秦昭妙手回春, 韩致早在那场祸事里罹难,秦家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韩致的恩人。

韩致的母妃和先皇却因为迁怒最终将秦家驱离晋南,秦技之因此满腹冤屈心怀怨恨他能理解, 因而在知晓事情始末后,他才借机向巡抚使刘善清请陈。

然而另一方面, 陆久安又对秦技之把仇恨的矛头指向韩致一事打抱不平。

他又有什么错呢?

作为一个7岁的孩童,在那场祸事里,韩致饱受毒汁的摧残险些丧命,他明明也是受害者。冤有头债有主,于情于理,韩致也不该被秦技之这样敌视。

“久安?”秦技之发现面前之人只眼神复杂看着他,也不说话,有些不明所以。

陆久安回过神来。

同样的,他不是韩致,也无权代替他去诘责于秦技之。

“我来买副治晕车的药丸,不知你做成没有?”

“当然,昨天你一提,我就猜想今天你有可能会用到,因此赶制了两副出来。”秦技之回身拿出一个小方盒,陆久安打开盖子,看到里面躺着两枚黑乎乎的药丸。

“多谢!”

告别秦技之后,陆久安和韩致翻身上马,朝着民宿策马扬鞭而去。

马匹疾驰下,道路两旁的景色不断往身后消逝,薄雾里的劲风把广袖衣袍鼓动地猎猎飞扬。

出了县城,晨曦初露,行人也逐渐增多,两人扯着马缰放缓速度,高大的骏马在宽阔的水泥路上并列前行。

陆久安忽然出声道:“秦昭被罢官一事,秦技之不该将过错归咎于你。”

韩致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头,驱使啼霄靠近陆久安,俯身凑过去:“你不是一直对秦技之那小子另眼相看吗,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毕竟那又不是你的错嘛。”

韩致愉悦地暗暗扯了下嘴角,正回身子,一脸无所谓地说道:“随便他如何,敌视也好,不满也罢,又不会伤及我分毫,无需在意。”

陆久安有些不信邪地瞅着他,被人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仇视,居然能做到如此平静?他这般坦然,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韩致看着前面,头也未回:“久安好似很疑惑?秦技之,蚍蜉撼大树罢了,若非因为你,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陆久安怔愣片刻:“也对……”

韩致常年征战出入军营,儿女情长恩怨纠葛,在他眼里可能都是一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之事,除了行军打仗军饷伤亡,或许没有什么值得他去关注。

想明白过后,陆久安顿时觉得自己这是在庸人自扰。

他还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让两人化干戈为玉帛。

原来他搁这儿纠结了半天,当事人其实压根没放在心上。

不知道为何,当清楚了韩致的想法后,他又对秦技之产生了一丝怜悯。

如果他是秦技之,在得知自己每日的仇视,换来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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