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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存稿时间设置错了,导致前两天没更上晚上九点再更一章好了
遇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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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赫连恪被问得不知从何解释。
抱是自然能抱,关键是他问心有愧啊。
昨日化形那么痛,我都晕过去了,多亏有你的安抚我才能安然渡过,小归顿了顿,继续说,你不抱着我的话,我我睡不着
一听此话,赫连恪静默片刻,最后深吸一口气,右手先在左大臂的伤口上狠狠掐了两下。
他强忍疼痛,额上虚汗都出来了,待刺痛把不该有的心思一扫而光,他才转过身,将小归搂进怀中。
乖,赫连恪轻声道,睡吧
身后温暖的怀抱令小归很安心,他回过身,将整个人埋进赫连恪的怀里,习惯性地用头蹭了蹭对方的胸膛。
赫连恪急忙按住小狐狸:别乱动。
说完,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些,补救道:别动了,早些睡,养好精神,皇城离此处还远,明日怕是要赶一天的路
赫连恪话还没说完,怀里便传出了绵长的呼吸声。
小狐狸也是累了,居然这么快就睡过去了。
赫连恪失笑,紧了紧怀抱,也闭上了眼。
次日,天光微熹。
小归,小归醒醒,我们该出发了。赫连恪轻轻摇了摇怀中人。
小归显然还沉浸在梦乡里,受到打扰,哼唧一声,下意识地转身躲开,钻进了被窝里。
原来还是只贪睡的小狐狸,赫连恪无奈地笑了笑。
乡村中人一惯勤劳肯干,这天还蒙蒙亮,院中便传来了李大婶喂鸡的动静。
卧房的窗户能看见院里情形,赫连恪正想出去帮忙,只见一个魁梧的壮汉提着两大袋东西,走到了李大婶跟前。
赫连恪看清来人后,惊讶万分,忙把窗户关上,附耳偷听。
只听那壮汉大嗓门道:娘!我恰好有差事路过附近,顺便来看看您,这是我从皇城里特意给您买的,您可别不舍得吃啊。
李大婶嗔怪道:哎呀,你回家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多破费啊。
壮汉嘿嘿一笑:我帮娘喂鸡。
大壮啊,你是在干什么差事啊,怎么还会路过这么偏的地方?李大婶语重心长道,娘可同你说过很多次,咱们去皇城便脚踏实地的,千万千万不能干些违心的勾当啊!
赫连恪越听眉头拧得越紧,这壮汉前日在追杀他的匪徒行列里,因唇下有颗大痣,他才印象深刻。
没想到如此之巧,居然是李大婶的儿子。
不过从话语中能听出,李大婶并不知晓儿子在做什么行当。
只是李大婶为人淳朴忠厚,怎么会养出这么个给人卖命、滥杀无辜的逆子?
木墙隔音差,床上睡着的小归被交谈的声音吵到了,见赫连恪站在窗前,他迷迷糊糊问:好吵啊发生了何事?
嘘赫连恪将食指放到唇前,示意小狐狸不要说话。
小归不懂,嘀咕了一句:说话声不能小点吗?吵死了!
他气鼓鼓地翻了个身,把被子蒙过了头顶。
只听窗外壮汉应和:哎呀娘,您就放心吧,我有听您的话!我这会儿路过这啊,是帮贵人找他跑丢的狗,那狗可金贵着呢,寻到了能得一大笔赏金。
只是这事?
是啊,娘您是不知道,皇城里啊,有些狗比人还值钱呢!
闻言,赫连恪神情愈发严肃,看来他们其实是来找他的。
原以为坠崖后便能摆脱匪徒追杀,未料到对方竟还会下山来寻,怕是幕后主使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赫连恪自问十八年来从未与人结仇,到底是谁这么想至他于死地?
李大婶又道:大壮,你这喂完鸡便走啊,不坐下歇歇脚?娘煮的粥也快好吃了。
不歇了娘,正事要紧,干完这单儿子能休息一段时日,到时再回家来看您。
好吧,那你小心点,一定要注意身子!
赫连恪思忖,绝不能让人就这么走了,没准这能是一个突破口。
想着,他立即推门跑了出去。
小归早被窗外壮汉的大嗓门吵醒了,一见赫连恪往外走,瞌睡霎时没了,连忙起床跟了上去。
赫连恪跑到院中,喊道:李兄留步!
壮汉回头一看,登时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
赫连恪面上蓄着笑,眼神却如寒风凌冽,他作揖道:李兄不记得在下了?日前多亏李兄出手相助,在下才得以捡回一条命。在下一直想登门拜访、亲自道谢,没曾想这般巧遇上了,你竟是李大婶的儿子,真是家风优良,一脉相承的心地善良。
原来你们认识啊,听儿子做了好事,李大婶简直笑得合不拢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犬子居然还有这本事,郎君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