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兰长了一对猪头耳朵吗?她完全不理会伊然在说什么,打开笼门,猴子迎了上来,死拽着着她的小腿,“你给我一边去!”猴子被何星兰踢出了笼子,只见她双眼里冒着荧光绿色的烈火,抓着伊然的手,把她拽出了笼子,拍着她的头,“哦!我的小千金!快来看看!我们准备了什么大礼来热烈欢迎你!”
“霹!霹!霹!”
“霹!霹!霹!”
瞬间,天空的黑云层里出现了很多很多很多男人!有长得像驴脸的,有宽得像芝麻大饼的,有青面獠牙的,有白得像粉末的,有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有在地上爬的,有在水里游的,有在草里蹭的,有在花下死的
贺衷良摸着伊然的额头,“伊然!醒醒!醒醒!”
已经来不及了!伊然“啊”了一声!腿脚向外一蹬~
伊然梦魇彻底占据了守护凌博的伊然灵魂!
忽地,伊然的又“啊!!”了一声!梦魇住进了壳子!
伊然梦魇像诈尸了一样从催眠椅上坐了起来,把贺衷良着实下了一跳!“我要去!我要去!”伊然光着脚,便冲出了贺衷良诊间。
“伊然!你去哪里?”
贺衷良将大褂脱下递给助理,嘱咐道,“我去去就来!”
“师傅!”伊然一进餐厅就直奔餐厅,“给我一盆猪大肠!”
服务员小姐看着伊然火红的双眼,捂着嘴巴道,“小姐,本店没有。”
“给我一盆酱猪脸!”
“没有。”
“总得有猪心猪肺吧!”
“对不起!小姐,本店没有猪类产品。”
“好吧,给我一盆水。”
“伊然,你在干吗?照神呢?”贺衷良扶了下墨镜,盯着伊然看,内心中大惊道,“不好!有变化!我为什么在你身上看不到凌博了呢?”把墨镜摘下来,又拿出一副安装了望远镜的镜子来戴上,仔细瞧着伊然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奇怪!怎么没有灵魂了?你是谁?为什么占据着伊然的身体?”再看伊然的左手中指,“呀!没有了‘lbve‘的戒指!”再看她的右手中指,“啊?也没有!伊然绝对不会抛弃凌博,你到底是谁?”
贺衷良刚要起身走近伊然,只见服务员走近了她,必恭必敬道,“那个…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本店要关门了。”
伊然看了看眼前的这盆水,水中,凌博的样子消失了。她将这盆冷水倒掉后,便离开了餐厅。
第二天一早,贺衷良继续跟在伊然的后面。
“师傅!给我一盆猪大肠!”
服务员小姐见是昨天那个疯癫的女人,爱搭不理道,“小姐,本店没有。”
“给我一盆酱猪脸!”
“没有!”
“总得有猪心猪肺吧!”
“本店没有猪类产品。”
“好吧,给我一盆水。”
“对不起,小姐,水收费。一盆50。”
“啪!”伊然扔出三张红纸,放在收银台上,睁着血红的双眼,说道,“给我来三张的!端到包间来!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进来!三张不够是吗?好吧!”伊然甩出一沓子钱扔给了服务员,“你给我闭嘴!”
第三天一早,贺衷良又跟在伊然的后面。
服务员小姐见是昨天那个疯癫的女人,笑盈盈道,“小姐,包间已经打扫干净了,请进!”
伊然对她爱搭不理,直接向包间走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贺衷良再也忍不住了,他朝着伊然的包间走去。
“先生!先生!请等等!这位客人有交代,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服务员小姐拦住了贺衷良。
“我是她的医生!”贺衷良掏出他的名片递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名片,知趣道,“哦!是医生啊,请进!请进!”
贺衷良见包间内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便走近门窗偷偷瞧着,“啊!原来是凌博的蜡像!”
只见伊然摇晃着他,质问道,“你说过你相信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不到半月,你就对我这样?我哪里是个骗子?啊?你说!我哪里骗你?”只见凌博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声不吭,伊然的脑海里瞬间闪现出“相亲男人团”来,啊!那长得像驴脸的,宽得像芝麻大饼的,青面獠牙的,白得像粉末的,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在地上爬的,在水里游的,在草里蹭的,在花下死的抓着自己的板寸头发,气愤道,“那是何星兰做的!不是我!再怎么烂,也是妈,我能把她碎尸万段?”
伊然出现了幻象,蜡像好像“复活”了!
“伊然,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你看你”凌博上下打量着她,板寸的头发,猩红的头发,攥紧着双拳,脸都是绿色的,“哎!你看你哎!以前多好!”
“你说!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你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追我?哈!好吧!好吧!算我死皮白赖得缠着你吧!你会幼稚到连何星兰的真话谎话都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