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用手托着下巴，淡淡道：“是啊。”

单单靠叶清和林渊发的澄清贴是不够的，那种谣言的贴子只要发出来就很难把当事人洗干净，有人证明照片和记录是假的，就会有人说证明也是假的。但程月的亲口承认却要比任何技术分析都要有用，而且让人们的注意从一个新闻上转移最好的办法就是出现一个更劲爆的新闻。

显然，学校里的人对于程月曾经做过的那些事的兴趣远远大于对已经被澄清的诬陷的兴趣。

学校中讨论的话题人物也从任意变为了程月。

而程月这天并没有出现在学校。

程家。

程月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不断地看着网上传播转发的视频以及下面的评论。

“这女生太坏了？”

“复制转发，打人和陷害人的女生叫程月，父母是……”

“这种人还不退学？学校收钱了吧？”

“何止收钱啊，你知不知道程月家里面是做什么的，估计是校长也不敢处置她吧？”

程月往下翻着评论，越翻动作越快，最后崩溃地把手机扔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头：“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明明经历这些的应该是许宁，她才是受害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