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朝艾拉打着招呼,“我可以进去吗?”
艾拉点了点头,让出了位置让塔图姆进去。
塔图姆坐在桌子对面看着艾拉倒酒,“我觉得你需要谈谈。”
“这是侧写吗?”艾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些不爽,“别来分析我,这是没用的。”艾拉不喜欢有人把她对罪犯的一招用在她的身上。
塔图姆对此表示否认,“这不算侧写,只是聊聊天,你之前中了一枪,然后回到bau进行高强度的工作,这次面对的凶手对于女性又是极其不友好的类型,我觉得你需要谈谈。只是聊聊天。”
艾拉看着塔图姆,两个人眼睛对视着,艾拉的眼睛很漂亮,浅色的瞳孔就像湖面的颜色。她突然起身拿出了另一个杯子,加上了冰块,又倒了一瓶迷你的伏特加递给了塔图姆,直接开口,“他向我开枪之后,把手伸进我的伤口处,沾着我的血在墙上写字,虽然那个时候我没有知觉,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那里,有时候,那种感觉依然存在。”她的手揪住了衣服,似乎这样可以给她带来安全感。
塔图姆听着艾拉的话,她突然意识到艾拉的创伤后遗症并不能靠她现在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治疗,她错误估计了艾拉的严重程度了。塔图姆喝了一口酒,火辣辣的液体刺激她的喉咙,她尽可能的吐露心声,“他已经死了。你……你现在在这里,你赢了。”
艾拉想问塔图姆,那下次呢?她的职业面对的是各种穷凶极恶的罪犯,下次又会是谁赢呢?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一笑,又举起酒杯,“那就为胜利干杯吧。”她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塔图姆也喝光了杯中的酒,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艾拉现在不需要安慰,这个不是她的症结。
艾拉最后下了逐客令给塔图姆,天色已晚,她真的想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霍奇纳他们就在当地警局召开了侧写大会。摩根他们是去学校询问受害人的袭击细节,两方人马整合着他们手上的线索,由霍奇纳起头,瑞德和摩根补充。他们确定了犯人是一个典型的权势再确认型□□犯,这种类型是唯一一种会选择特定受害者的犯人,他在幻想和这些女人有着恋爱关系,所以在选择目标上绝对不存在什么偶然性,他们可以在嫌犯是如何认识受害人上下功夫。
“他可能是修理工,或者开锁匠,或者是抄煤气表的,总之他可以详细描绘出这些女人的穿着和体香。邮递员,杂务工,园丁……各种各样和不同人有着接触的职业……”摩根说道。但是塔图姆觉得这些职业和受害者描述的声音紧张的嫌犯不符合,他应该是缺乏男子气概的那种不自信的男人,偏离正常男性角色的工作,修理行业不太可能。不过出于谨慎,塔图姆并没有开口,她继续听着瑞德的发言。
“他纵容着自己的幻觉,这说明他有可能是在独居,所以可以幻想他在和那些女人恋爱,由于受害者的年龄差异,我们只能确定他处于二十至四十岁年龄之间。”瑞德的语速飞快。
康娜听着bau的人的总结,拍了拍手,“各位再好好研究一下,换班的时候别忘了互相传达信息。”她看到jj过来了。
昨晚她有和吉迪恩联系,她和摩根一起去了神学院和其他受害者联系。那里的一个女孩跟他们说“有太多的生命都在这里被毁掉了。”她一直都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一般的□□案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受害者会选择报警,更何况那是一所神学院,院方肯定会对公之于众的数量严加控制,所以她怀疑还有受害者隐藏在里面,甚至已经选择了死亡,才能让那个女孩说出这句话。
现在jj的到来就是验证她的猜测了。
jj走到她和霍奇纳身边,开口道,“我照你说的查过了那些没有被报道的□□案,两个月前,有一个女学生自杀了。她不在报案的受害人里面,但是她自杀的时间和校园□□事件结束时间几乎完全吻合。”康娜的猜测成立了,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开心。
霍奇纳决定去和自杀女性的家属聊聊,艾拉准备跟着霍奇纳,“不,你留下,我和康娜局长去就够了。”霍奇纳制止了艾拉的脚步,选择了旁边的康娜。
艾拉动了动嘴唇,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走到瑞德身边,和他一起翻看着卷宗。
霍奇纳和康娜去了去世的女学生家中,但是听到他们来意的母亲否定了这一说法,“这不是真的,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没有发生在我女儿身上!”她反应剧烈,好像承认她的女儿被□□是对她和她女儿的一种侮辱。
看到母亲神情,康娜开始发问,“请问您女儿生前有过某一阶段特别抑郁吗?”
“她给自己很大压力,她一直拿a,志愿参加青少年组织,高中就参加了大学排球代表队……我的女儿,她是个优秀的孩子。”母亲怀念的说着她女儿生前的表现。父亲坐在沙发上听着妻子的讲述,一直没有出声。
霍奇纳打断了她,“她有留下什么遗书吗?”霍奇纳谨慎地表示他们会小心分析并且会归还给他们两个人。
母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