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开门离开了。
……
现在的结果,对于方慧来讲像是个晴天霹雳。
她在听到慕长宁话音落下的几秒钟内,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最后苍白一笑。“我还以为,你在他那儿能有多重的分量,看来也不过如此。”
也不会
慕长宁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你激我是没有用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尽快为自己下一步做打算。”
方慧是抱着最后,也是最高的希望来找慕长宁的。
毕竟之前的事情在新闻上热度越炒越高,人人都传陆展安是浪子回头了,那慕长宁要帮她,不就是吹吹枕边风?
“你真的和他说了吗?”方慧怀疑。
“你可以不相信我,要不你自己去找他吧。”
慕长宁其实是真诚建议,照陆展安的话,确实不需要她再插手。
但方慧听了,觉得是气话。“别,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
她低声下气地。“宁宁,我求你了,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慕长宁本以为她是夸大其词,但方慧最后终于承认说她在外地欠了钱,短时间内还不上,人家就要告她。
“你劝一劝陆展安,让我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吧,不然我就是还了钱,也没办法继续生存啊。”
“我会试试的。”慕长宁说。
“你一定要帮我。”方慧拼命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不是前一段时间你来找过我的话,陆展安不会知道我在哪,我也不会丢工作,也不会欠钱……”
葛文扬的婚礼排场不小。
慕长宁并没有参加,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她注意到了地上的红毯,一眼望不到边,还有玲琅满目的耀眼装饰。
陆展安出来后,慕长宁把买的解酒药递了过去,但他没接。
“他结婚,我喝什么。”
慕长
宁莫名起来。“那你让我来接你干嘛?”
陆展安嘴里嚼着糖,朝着她扯开嘴角。“想你了。”
“……”明明早上才见过。
这男人谈起情爱来简直热乎得烧人。
慕长宁给了他一个白眼,自顾启动车子,却被陆展安拦了下来。
他解开安全带,顺势去揽腰,很快就将她整个人都贴在了自己身上。
慕长宁想骂,但红唇刚一开启就被一股草莓味儿堵住了。
她被压制得不舒服,抬手去推,但越挣扎越被亲得狠。
……
陆展安不是在耍贫嘴,是真的想她。
在繁华的礼堂里,新郎新娘得到祝福的那一刻,他脑中莫名地无数次浮现她的身影。
想她耍起心眼儿时,装乖,嗔怒的小模样。
蔫搭搭,或者张牙舞爪地亮巴掌,那只细若无骨的手,打起人来一点都不软。
还有像现在,气喘不匀地伏在他旁边,骂他混蛋。
车子开上主路,陆展安说起了这两天的安排,慕长宁突然说了一句。“明天我有事。”
陆展安转头看她。“明儿周末。”
“市中心新开了一家楼盘,我想去看看。”
“资本家联手压榨劳动力的手段,你也上钩了?”
“有处自己的地方,总会安心一些。”慕长宁回应。“跟着你风险太高,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
“风险?”陆展安不解重复。
慕长宁轻轻笑了一下。“我好日子过惯了,等你把我踢了,我不适应怎么办?”
“你听点话,就不
会了。”陆展安说。
车子在十字路口前停下来。
“如果,我就是不听你话呢?你要踢了我吗?”慕长宁侧头朝向他。
四目相对,陆展安静静地摇头。“也不会。”
他看不懂她的笑。
坏主意
“别玩儿我了,开车。”
北市的天气从来不讲道理,前两天还刮着大风,今天温度就飙升到了三十多。
慕长宁之前落下了病根,大姨妈期间一受凉就浑身疼,于是晚上用这个理由又去了其他房间。
睡到半夜被热醒,她踢开被子给自己扇风,呆滞片刻后,有了些许清醒。
正无聊着,床头的手机响了。
慕长宁打开灯,在上面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葛文扬。
发消息的也是他。
——“我想去找你。”
慕长宁下意识地跑到了窗户边,看到大门外空荡荡的,才松下一口气。
“你怎么了?”她给他回过电话。
葛文扬听到她的声音后,先是轻轻笑了两下。“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拉黑呢。”
慕长宁不想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有事吗?”
葛文扬停顿了下。
“我们以后是不是只能这么生疏?”
“我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