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着烦。
作为补偿,慕长宁回去就给她包了最爱吃的芹菜馅饺子。
慕长康一看,眼睛都放光了。
神采奕奕,胃口大开,看上去和原来一同活泼。
……
电话响起的时候慕长宁在厨房里洗碗,听到慕长康叫她才出来。
是陆展安,他提起明天该带慕长康去复查了。
慕长宁躲避着妹妹的眼神走到一边,小声地回了句说自己记得日子。
“我陪你去吧。”
慕长宁用带着水渍的手指摸了摸额头。“你公司最近不是忙吗?”
她反感他没完没了的矫情。
就像一只叼着根骨头硬要人陪着玩的狗,一点也不会看眼色,让人想一脚踹上去。
多少回,她工作时,开车时,甚至躺在床上后都不得安宁。
他说得那些没羞没臊的话,成年男女之间的调情,就像是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在腿上胡乱地蹭。
旁的女人想想就脸红,她是想想就恶心。
只不过,慕长宁没想到这回陆展安嘴里叼着的不是骨头,而是敲她脑袋的木锤。
“我想见你。”他又道。
“……你能不能别再胡闹了?”
“我怎么胡闹了?”陆展安也无奈。“长康已经知道我们要结婚了。”
“你说什么?”慕长宁的语气不自觉加重。
话音落下,倚在水池边的她抬头,正好看见慕长康走到玄关处,从冰箱里拿饮料,然后冲她笑
笑。
电话里,陆展安淡淡重复着。“我想见你。”
慕长宁拿下手机,按了挂断键。
说来陆展安不是成心找茬,他真的心神不宁。
这两天翰呈集团确实忙。
眼看时间距离竞标会越来越近,团队也开始对相关的文件进行反复的审核,稳中求胜。
陆展安以为陆翰阳找他去办公室是商议后续的工作,但父亲却开门见山地提起了他和慕长宁的婚礼。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陆展安回答。
陆翰阳让儿子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抬起老态却锐利的双目,斜了他一眼。“阿展,你有没有见过她父母?”
我一定要娶她
陆展安从容点点头,拿起一杯茶清饮了一口。
他改不了吊儿郎当的习惯,就算是调整姿势坐直的间隙,脚也要在茶几上踩上一脚。
陆翰阳眉间凝重地扫上一眼,破天荒地没有开口骂。
“你都见过?”他声线沉稳地问。
陆展安不耐烦地偏过脑袋。“姜家的人,我不是都和您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