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啊!殿下只管同那左护法互通心意就是,左右那大祭司也活不了几年,待大祭司寿终正寝,殿下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这话说的,仿佛背着大祭司跟花酌枝偷情是一件多么正常多么简单的事。
萧见琛将自己的思虑说给两人听,“你以为本殿下没想过吗?可我想现在就同他名正言顺,我想给他个名分,我想让他堂堂正正做我的人,再者,就算照你所说,若不慎被大祭司发现了,他必定会被责罚,我倒是无所谓,可我舍不得他受苦,他什么都不知道,他那样纯真的性子,我怎么敢拉他进泥潭?”
听完萧见琛所说,贾方正深深叹了口气,道:“殿下!你这是陷进去了呀!”
这时陆繁突然站出来,高声喊道:“殿下!我懂你!我也想给他个名分!我也受不了如今这样了,我们之间虽没阻碍,但……但不知为何,我总有种见不得人的感觉!就像在偷情!”
贾方正:“你小声点,生怕旁人听不见吗!”
小楼不远处,沈碎溪瞅了眼二楼微弱的光,问身边的花酌枝,“他说的什么?”
花酌枝眨眨眼,“他说,跟你像是偷情,想给你个名分。”
前来接人的沈碎溪嗤笑一声,扶着花酌枝往回走,“给我个名分?他都不问问,我这里可有名分给他?”
“碎溪。”花酌枝拍了拍沈碎溪的手,浑浊的眸子闪着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作者有话说】
老大夫:大祭司是在跟夫人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趣吗?
想象一下用读《将进酒》的语气读那两句。
明天休息一下,后天再来嗷老婆们!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萧见琛病来的急,好的也快,喝下药睡一觉起来,已是神清气爽。
早早吃过饭,他跑去花酌枝的小楼下喊了几声,却没得来回应,回去路上遇到王文才,才得知花酌枝昨夜是宿在祭司殿的。
“他怎地住在祭司殿了?”
王文才照花酌枝教的说道:“祭司大人要出远门,花大人这些天都要守在祭司殿。”
“出远门?”萧见琛脚步一顿,语气兴奋追问道:“去哪了?已经走了?什么时候回来?”
“呃,这……”王文才支吾起来。
花酌枝只教他说祭司大人出门了,却没说详细的。
“算了,我亲自去问。”
萧见琛着急,他不等王文才,小跑去祭司殿,刚踩上楼梯,便听见二楼传来阵阵笑声。
花酌枝刚将右手的石臼换到左手,余光瞥见萧见琛,连忙喊了一声,“琛哥哥!”
萧见琛上前,略带敌意看了眼坐在花酌枝对面的少年。
这个同花酌枝说说笑笑的人是谁?
“琛哥哥,你病好些了吗?”
“嗯?”萧见琛一怔,将目光移到花酌枝脸上,“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是……”花酌枝低头躲开萧见琛的眼睛,“是祭司大人回来同我说的。”
萧见琛没怀疑,他一屁股坐在花酌枝身边,两人紧紧挨着。
“我病昨夜就好了,枝枝,你脚怎样了?我瞧瞧。”
没等花酌枝伸脚,对面那个少年突然跪坐起来,毫不客气将花酌枝的手抓住。
萧见琛:“???”
他瞪了那少年一眼,又立马朝花酌枝看去,可花酌枝只是抿嘴笑开,丝毫没在乎少年的冒犯,甚至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这一下像是往萧见琛心里灌了一大缸醋,他手忙脚乱了一阵,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最后只好指着两人交握的手,“枝枝,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呢?”
花酌枝扬起笑脸,“他帮我涂指甲。”
“涂指甲?”
“嗯。”
只见少年取了只小刷子,先是往石臼中沾了一下,然后刷到花酌枝秀窄修长的指甲上,薄薄的指甲上立马覆上一层水红色。
萧见琛扒头去瞧,石臼中是捣碎的花瓣。
涂完一只手,花酌枝张开手指给萧见琛看,“琛哥哥,好看吗?”
“好看。”萧见琛一边应和,一边抢过刷子,顺便把花酌枝另一只手也抓过去,“我给你涂。”
花酌枝没拒绝,配合地伸出手指。
看着萧见琛几乎要把眼睛怼到他手背上的认真模样,花酌枝朝少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少年无奈笑笑,朝萧见琛看去,评价一句:“笨手笨脚。”
萧见琛注意力全在花酌枝的指甲上,他没听见少年的声音,也没空理会,而是因为涂指甲这样一件事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