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也没吃过不,是没见过这么贵的饭馆。
一顿饭要好几千,几乎是他半年的生活费,真的好离谱
高西辰看到几人这个样子,心里的不屑更浓厚了,伸手就把张成山扒拉开了。
“哪来的土包子啊,在这儿碍事碍脚的!”
张成山被推得一个趔趄,脸顿时红了起来,庞冠超和徐振生转头看到高西辰满眼鄙夷的脸,顿时也来了气。
“你干嘛啊?!你凭什么推人?!”
“你说谁是土包子呢,你有没有素质?!”
“嗤我就说你了怎么着吧,吃不起就别吃,别来丢人现眼。”高西辰抬手示意服务员,“你给我安排个包厢,带路。”
他已经按捺不住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刚刚还在勾引他的小嫩模了。
服务员为难地看了白肆玉一眼,又看了眼前明显不是善茬的纨绔富二代一眼,微微弓腰:“不好意思先生,包厢就剩最后一个了,这几位先来的顾客还没有定下呢”
“你耳聋啊?!他们不是吃不起吗?赶紧的,带路!”
“谁说我们吃不起了?”白肆玉本来还不在乎这种人呢,可看着这富二代一脸黑气的模样,不禁笑了。
他漂亮的眼梢微微挑起,故意演出了浓浓的不屑和鄙夷。
“你是哪来的高级人啊,看起来好像刚从厕所吃完出来的,我劝你啊,出门左转吧。”
“你踏马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个东西敢骂我?!!”
高西辰顿时火冒三丈,抬起胳膊就要对着白肆玉的脸砸下去,结果好似被什么东西拉住胳膊一样,只听到“嘎巴”一声,他的胳膊就脱臼了。
“嗷——”
一声杀猪般的痛嚎响起,高西辰疼得五官扭曲,弓起腰来,眼睛冒火地死死盯着白肆玉几人。
“我艹,你们敢使阴招!”
几人附近的路人和服务员等工作人员都傻眼了,他们这是眼睁睁地目睹了一场无接触式碰瓷?
白肆玉一脸无辜地扬起眉。
“哎哟喂,我可没碰你啊,你这是遭了天谴吧?看来你坏事没少干啊,天要亡你呐!”
说完,白肆玉又极其拉仇恨地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你好,麻烦你带我们去包厢,这位先生一时半会应该好不了,一会儿脑子抽一会儿胳膊抽的,只有医院适合他。”
工作人员也乐意脱离战场,连忙点头:“好、好的,客人你们这边请。”
“你踏马——嗷!”
高西辰还想再骂,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左腿也开始抽筋儿了,整个人咣当一下差点摔倒!
要不是旁边的女人扶着,简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狗吃屎了。
工作人员缩着脑袋,连忙带白肆玉等人往大堂后面走,大堂的纨绔富二代还想闹事的话,就交给前台和保安吧,她可不想被波及啊。
庞冠超几人则要笑死了。
毫不留情地边走边反讽,把那纨绔子弟气得咬牙切齿,表情扭曲。
直到拐了个弯,几人才不再扭着脑袋往后做鬼脸。
“切,我还以为电视上的纨绔子弟是演的呢,原来还真有这种人!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真奇葩!”
“这种人他就是有钱,也、也没有小玉朋友有钱啊,怎么素质这么低。”徐振生拉了下张成山,“山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张成山拘谨地笑笑,他看了白肆玉一眼,“小玉,刚刚那个人他怎么突然浑身不对劲了,是”
是你出手了吗?
张成山没说完,但白肆玉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笑:“是老天在惩罚他呗,人啊,不能太放肆了,不然迟早挨收拾。”
他才不承认刚刚他的确动了两下手指头呢。
不过这个纨绔富二代身上的确要遭“天谴”了,估计蹦跶不了两天了。
他身上的富贵是“窃”来的,并不是他本人应该拥有。
用不了一个星期,这些财富就会真正回到它该去的主人那里。
到时候,真不知道这人要怎么哭呢。
而白肆玉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他在牧家礼宴上遇到的那个身世有问题的被拐卖的服务员邵波终于克服了这些天的心理障碍,踏进了中正区的某处警察局。
他面前的人正是白肆玉的老熟人邢杰队长手下的队员邓菲。
“警、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什么案?”
“拐拐卖儿童。”
这一顿饭加上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一共花了四千八。
这还是在白肆玉想多点,其他几人拦着的情况下。
张成山看着那账单,比白肆玉都心疼。
他默默在心里估算自己做家教攒的钱,准备明年白肆玉过生日时,他送个好点的礼物。
吃完饭天色已经黑透,几人再次打快车回学校。
下车后,白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