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尖叫在心中响起,冰冷坚硬的假山时刻提醒着李妚的处境,她紧张得简直不能呼吸。
李朔毫不在意胸口的疼痛,痴迷的看着她,瞳孔幽沉深邃。
“你冷静,冷静一点……”
李妚害怕极了,呼吸声颤颤,“血……血流了好多……”
扭曲的笑声从李朔口中溢出,他表情愉悦,甚至可以说是享受,他忍不住低下头颅,舌头顺着尖锐的半截匕首舔舐,舌尖在少女细瘦的腕骨打转。
嘴唇猩红,口腔留有铁锈般的余味,李朔神态癫狂,“我爱你,清巧,我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你不许离开我。”
李妚哪敢违背他的意思,连忙道:“好……你先放开我,把血止住……”
李朔眼神缠绵:“你心疼我。”
是个正常人都会这样吧!
李妚讪笑:“是的叁哥哥,我心疼你。”
李朔二话不说,一把拔出匕首,红色的血液喷洒到少女惊惶的脸上。
妈妈呀!!!
啊啊啊!!!
李朔脱下外衣,不知道从哪拿出了止血药和绷带,熟练的给自己绑了起来。
这个场面已经不能用惊悚形容了。
她就这样看着李朔处理完伤口,穿上衣服,再脱下她的衣服,轻柔的亲吻着。
李妚无暇顾及脸上残留的血迹,她清楚的闻到鲜血的味道,大脑飞速运转,试图让李朔恢复正常。
男子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胸乳,听见少女娇软的哼吟,他才离开那团软肉。
灼热的气息在粉嫩嫩的两点间来回,李朔叼住那颗硬起来的硕果,细细舔弄着。
李妚推开他的头,气息不稳。
“别在外面……”
李朔更加兴奋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没有拒绝我,她爱我。
跨越血缘的禁忌,李朔不满足于肉体上的欲望,他扯过少女的手,贴在心口,让其感受心脏跃动。
借着假山外隐隐透出来的光,李妚颤巍巍看向身下。
那根狰狞的性器直挺挺探出头,似乎有些充血,马眼处一吸一缩的,分泌出淫靡的液体。
她身下也跟着起了反应,穴内泛着痒意,大腿根流下黏腻湿滑的淫水。
粉嫩粗壮的阴茎在阴唇中间摩擦着,伞状的顶端渐渐下滑,对准那个隐秘的洞口,淫水混合在一起,给足了润滑。
李妚此时再也顾不上其他,紧闭着唇,将呻吟压入喉间,手也不敢乱动,怕弄伤李朔。
李朔单手抬起她的臀,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少女瞳孔猛的缩小,唇齿忍不住一松,泄出婉转的呻吟。
“啊……呜呜……”
男人身形高大,就算有助力,她也不得已踮起脚尖,迎合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
“轻点……嗯哈……叁哥哥……唔……”
李朔堵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吸着。
花了这么多年走到这个位置来,有了能够自保的能力,可她从未真正看过他一眼,把他当做玩伴吗?
应该是玩具吧。
小孩的善恶难以分辨,那年冬日为了好玩哄骗他上桥,将他推至水中,还好水不深,他高热了几日便好了。去猎场时,带着人抛下他,躲在他身后看他彷徨无助的模样。宫宴那会儿刚要坐下,她一把扯开坐垫,自己踉跄倒下,引得周围人发笑。
他怨吗?他恨吗?
当然。
可这能有什么办法,早在初见时他就把一颗真心给了她。
他不在乎与李妚的那层厚厚的屏障,是血缘促使着他们走在一起,浓厚的血缘,相似的脸庞,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分开。
李朔摒弃曾经拥有过的父爱,应对来自兄弟的虚情假意,他一步步往上爬,爬到了皇帝最信任的位置。
他嫉恨得到李妚善意的众人,同样也嫉恨众人对他视而不见。
他自私的想要拥有一切,不论是李妚的身体,还是她的爱。
李朔想起母亲死前的那些话,绵密的仇恨怨怼便连续不断的出现在脑海中,他布好局,报复那对看似幸福美好的一家人,等着他们两败俱伤。
阴茎在饱满的小穴中抽插着,淫水一波波浇在不断动作的粗长性器上,少女身体颤动,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踮脚挺腰的姿势让其感受幅度更大的快感。
少女的胯骨已被他阴茎下的囊袋打得粉红,他加快了速度,在穴内进出着。
“啊……啊……”
李妚眼白上翻,小嘴微张,舌头也跟着伸出来,完全失声了。
感受到嫩肉一阵蠕动紧缩,李朔被吸爽了,九浅一深的捣弄着。
他靠在李妚耳边,嗓音低沉:“哥哥肏得你爽吗?”
李妚哪能回答出这个问题,脚趾弯曲合拢,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
皇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