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姜涟端着漆盘根本起不来身,无奈先将漆盘搁置身侧,双手扶住软塌才勉强起来,膝盖伸直的那一刻,针扎火燎般难忍。
她的衣裳下摆、跪垫上的血迹重重叠叠,是她忍不住挪动时,一遍又一遍的印上去的,瞧上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