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满含怨愤地痛斥:“王爷,你当初真不该救下我,事到如今,不如将我欠你的性命再取走,也好还我自由。”
每一次嘴唇张合,都带着疼痛,她颈上旧伤尚未完全恢复,唇上又添新伤。
“自由?”裴瞬冷冷一笑,“当初求我救你的时候,可未听你提起什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