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看了看虞乐,眼皮却变得格外沉重,又黑又重,有种真的醉了的感觉。
等等!
那杯水……
全部都结束了(大修)
傅砚辞再醒过来,是被空气中熟悉的信息素刺激醒来的。
身体里的酒意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但仍然能感受到一股沉重。
他想抬起手,这才发现双手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铐住。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全身被脱光,整个人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床上。
朦胧又不清晰的视线里,逐渐出现一抹倩影。
先到达鼻腔的信息素让他很快猜到了那抹倩影的身份,是虞乐。
虞乐身上穿着傅砚辞参加寿宴时的那件衬衫,衣服并不是很合身,像个罩子一样被他穿在身上。
长度拿捏的很好,刚好遮住虞乐的腿根。
傅砚辞算是知道了,此刻他的妻子正不着寸缕地勾/引他。
虞乐手里拿着皮鞭,傅砚辞只看了两眼,便很快认出,那就是自己当时在地下室用来惩罚虞乐的那条。
虞乐,去过地下室?
“醒了?”
虞乐的声音带着漠然的疏离,不像以往一样甜腻腻地叫他“元帅”。
傅砚辞抬起头,尾椎骨隐隐爬上怒气,他的宝贝,这是打算干什么呢?
虞乐从床被上拿起一根针剂,脸上的小表情皱巴起来。
“哦,我忘记把这个东西扔掉了。”
针剂是用来催促他的发情期,同时也能很好地去除他打过的抑制剂效应,让他释放原本浓郁的信息素。
下一秒,针剂从少年手中滑落,掉入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上。
虞乐愈发肆无忌惮地靠近傅砚辞,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划过来、溜过去。
傅砚辞沉着眸色,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压根提不起任何力气。
他等着,等着看他的妻子要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虞乐抿着嘴唇,“我忘记准备眼罩了,用领带可以吗?”
于是,在傅砚辞默不作声地反抗中,虞乐用傅砚辞自己的领带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黑加剧了傅砚辞身体里的怒火,怒火混着欲火,两火一起快吞噬他的理智。
很久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了……
然而,虞乐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释放出一只野兽。
“乐儿……”
傅砚辞刚开口,就被虞乐一鞭子抽在了胸口。
他闷声吃了一鞭,嘴角却慢慢地勾起一个笑容。
虞乐讨厌他嘴角的那抹笑,就好像傅砚辞在嘲笑他一样。
他抬手就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不知道打了多少,傅砚辞胸口一片红肿,鞭笞的痕迹遍布。
越到后面,虞乐鞭笞他的力气越小,最后像挠痒痒一样不痛、但有点痒。
傅砚辞扯起嘴角调侃道:“乐儿,怎么不用力了?是舍不得吗?”
“不用舍不得,你有多么恨我,你就用最大的力,打到你气消为止。”
虞乐沉默了好一会儿都不回答,过后喃喃道:
“傅砚辞,你好像从来没真正地见过我的发情期……”
“以往的那些都不算,那些都不算发情,现在的才是。”
“你闻到了吗?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浓郁?闻起来甚至不像一个劣质oga?”
“这——才是我发情期的样子。可能因为拥有刻印的原因,就算是劣质oga,我的信息素浓度也不输优质oga,每次发情期,我要靠无数的抑制剂才能度过。”
“其实,我很敏感,特别是在对你完成第一次刻印之后,每天晚上,在你沉睡的时候,我都要起来打抑制剂,一针不够就打第二针,第二针不够就打第三针,反反复复,直至我的信息素变得淡薄。”
可能因为视线被遮挡的原因,傅砚辞对于黑暗里的一举一动都敏感得不行。
虞乐要命一样的喘息、浓郁的信息素……
傅砚辞隐忍道:“乐儿,还需要发泄吗?发泄够了,就松开我。没够就继续,为了你,我还能再忍一会儿。”
虞乐能感受到他的隐忍和愤怒,他不怕死地把脸靠在傅砚辞的胸口上,听着耳边传来的猛烈的心跳声,他伸手满意地点在上面。
“砚辞……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你想知道刻印是怎么进行的吗?”
“刻印和标记可不一样,标记是……你只要进入我的生腔,在里面成结就好了。”
“但刻印,我需要在心里一遍一遍叫着你的名字,脑海里一幕一幕想着你的模样,然后——”
“轻含住你的耳朵,用力地咬上一口……”
傅砚辞被虞乐说的全身燥热难耐,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狠狠折磨!
他咬牙切齿地说:“乐儿,这是最后的机会,解开手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