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可以饲养在院子里,沿着架好的木框上爬成装饰花墙的那种。西弗曼巨藤,特性是喜爱完整地吞食大型动物,包括人类。伯纳黛特拍拍它的前端——应该算是头部,尖刺密集处裂开一个小口,温顺地吐出几根鼓鼓囊囊的支茎。
它并不拥有过多的神智,只是天性服从更具压迫性的主人,没有指令让它立刻绞死或是咬碎面前跪趴着的人,那不就是要更折磨地对待,也许未来发展出了明确的情感,会怜爱地想: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两侧各有一条绕上大腿,紧了紧,再精确地蔓延到肉缝的边缘,轻轻拨开阴唇,露出艳红色的入口。湿得很厉害了,但仍是窄小的。于是伸向中间的那条硬是缩细了前端,蜷曲着探了进去,撑着里面的软肉。克蕾曼丝不适应地要躲,问她要做什么。甬道被茎身按得松软些,然后有接连的圆形物体在植物内部推挤的形状。
克蕾曼丝瞳孔微缩,意识到不对,现在她知道哪些鼓囊出来的是什么了。很努力地在摇头,“不行,真的不可以,别进来——”
最细的前藤快要抵到肥嘟嘟的腔口了,紧接着违反常理地膨胀,被拉扯到极限,吐出一枚圆润的乳白色球卵,恰好堵着肉道尽头。还没有到孵化的年份,但是湿润柔韧的胚卵。试探了一下深度,下一枚就很不客气地塞进,一点点压过软肉,往里滚动。克蕾曼丝有点想骂她,而话语将欲离口,碾着敏感地方的卵弹动了一下,音调被迫弯成上扬的呻吟。
喂进去大几枚,稚嫩的甬道就被填满了。两条固定她用的藤蔓缓慢松开,不轻不重地抽过咬着东西的肉唇,扇打出水光腴润的模样来。克蕾曼丝的小腹被撑出鼓鼓的弧形,内里的卵被挤压摩擦,由于温度而不安,先是轻微的震颤,而后剧烈地跳动起来,有什么要破出的恐惧和异物的蠕动,以及,对肉道无情的顶弄。克蕾曼丝感觉不久前喝下的东西似乎都要被顶吐出来,没有手肘能支撑,脸颊贴着皮革面,使脊背到后臀的曲线尤为挺翘,只是喘息比难捱的膝行更明显,几下就难掩甜腻的尾音。
伯纳黛特又拍了拍巨藤,后者没有任何意见,迅速隐回了空间阵术。她给自己净了手指,从一旁的酒柜里取出另一瓶来,贵重与否另提,但绝不止会微醺了。醒酒器不是她常用的款式,但也能凑合着让克蕾曼丝尝一尝大人的味道。
水垒木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克蕾曼丝的嘴角垂着涎液,眼睛失焦,“不要走……”
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好好含着,伯纳黛特说:“我改主意了,打算再去见几个人,应该不会太久。”
她拍了拍腰,让那里不要塌得太厉害:不准用前面射,也不准有一枚掉出来。
关上门前,有密布的荆棘上攀,锁死了有可能溢出气息的缝隙。伯纳黛特摸了摸缺一处饰品的脖颈,有些不习惯,但问题不大。犬齿蠢动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很久很久没有痛饮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