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带着哭腔喘了一声。
“!”
墨凛崖眉头一皱,惶恐和不安涌上心口,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狠话,直接抬起手,猛地推开门:“莲莲,你……”
男人关心的询问直接被打断。
“滚!”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冷哼从被窝里传来,尾音明显在打颤,像是疼的。
墨凛崖愣了愣。
垂着浓密的眼睫,舔了舔唇上的血迹,眸底闪烁着几许怪异的暗芒。
算了。
看在小兔子是被自己欺负哭的份上。
先哄一哄。
等小兔子能活蹦乱跳了再好好教训。
墨凛崖收起思绪,关上门,径直走向大床。
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上床,一把掀开被褥,将江弄莲从被窝里剥了出来,然后掐着纤细的腰,抱来坐在腿上。
“哭了?”
墨凛崖捏着江弄莲的下巴。
强迫少年抬头。
原本男人眸底还带着一丝戾气,可看见少年泛红的眼眶,咬紧微微打颤的唇时,那暗红的瞳孔倏然一震。
“莲莲……”
墨凛崖呼吸微窒,心口仿佛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恍惚间。
慌乱和害怕翻涌而来。
“你别哭,是不是我刚刚太凶吓到你了,还是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腰,来我给你揉揉。”
墨凛崖皱着眉,加快了语速,棱角分明的侧脸映着微光,眸底浮起了紧张。
他正想抱着江弄莲安抚。
然而,手还没落在江弄莲头顶,就被江弄莲用力地拍开了。
少年还抬起那只系着锁链的脚。
狠狠踹在他胸膛上。
“都是被你这畜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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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完墨凛崖,江弄莲就后悔了。
又t扯到腰了!
好疼!
在少年隐忍可怜的闷哼声中,墨凛崖皱起眉,垂眸看向了踢在胸上的那只脚。
江弄莲没穿裤子,此时,一双修长诱人的腿完全展露,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落梅,青青紫紫的痕迹控诉着他昨晚的粗暴。
视线在往上移。
少年的足尖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像是春雨后含苞待放的花苞儿。
那禁锢在脚腕的玫瑰金锁链精致漂亮,随着江弄莲痛得发颤,玉足带动锁链轻晃清脆的声音幽幽响起,散发着精致的诱惑。
引诱着人将破碎的娇花再次蹂躏。
染上更美的色彩。
“小兔子,你……”
墨凛崖瞳孔倏然一沉。
随即,抬手抓住江弄莲的脚腕,富有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湿意,听着格外喑哑:“你这一脚踢得,我又想把你欺负哭了。”
“变态!”
江弄莲忍着痛,想收回腿。
可却被脸色阴暗的男人死死攥着不放。
靠!
这家伙该不会真要做畜生吧?!
墨凛崖舔着唇角的血迹,低笑。
“又踹又骂,还挺有精神的?”
他敛去眸底复杂的情绪,带着蛇戒的食指重重研磨着少年的肌肤。
狭长幽深的凤眸缓缓掀起。
骤然直视江弄莲。
瞳色顷刻间覆上浓郁的血色,周遭压迫感增强,仿佛能将人看透:“莲莲,你是不是觉得,你哭一哭,扮扮可怜,我就心软,任由你骑到我脸上撒欢?”
江弄莲根本不怕,直接瞪了回去。
“我稀罕骑你?”
少年眼眶红红的,眼神却锐利冷漠。
他直接又踢了一脚,伴随着锁链的碰撞声,讽刺地冷笑:“长得跟碳一样乌漆麻黑,倒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你这种货色,倒贴我都不要!”
墨凛崖脸一沉。
险些再一次把唇咬破。
“你再说一遍?”
男人幽深的眸子带着警告,唇角危险勾起,缓缓攥紧修长的五指。
察觉到墨凛崖捏了捏自己的脚腕,江弄莲干脆闭上眼,任凭眼泪染湿眼泪,顺着眼尾坠落,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我懒得跟你废话,你想惩罚我强迫我,你随意,弄完记得把粥端走,看看到时候我是先流血疼死,还是先饿死?”
墨凛崖眼神阴恻恻的。
胸口却闷闷。
感觉像是一口气打在了棉花上。
见男人愣住不动。
江弄莲半掀开湿漉漉的眸子,稚嫩的脸庞带着讽刺,冷笑道:“对了,堂堂大妖听墙角挺滑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丑表演呐,老大,这次别等我饿死了,要不干脆把我活吞了,然后重新养一只小宠物。”
他微微侧头。
故意露出被咬过的脖子正对墨凛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