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也是第一次见有这种怪癖的蛇。”江弄莲跟着一头,眸底掠过狡黠,咬着唇,险些笑出声。
这豹子叔叔。
看起来可真好欺负。
顾驰拉了拉江弄莲,问道:“莲莲,你说,老大出现这种症状多久了?”
江弄莲一本正经道:“怪癖都是从小自带的,老大说不定以前就有,只是没暴露出来。”
顾驰惊呆了。
白清烟抚了抚头,懒得理会顾驰,反正这家伙没救了。
她自然不信江弄莲说的特别任务,更不敢去找墨凛崖询问对否,干脆直接忽略这个问题,挥了挥手,把江弄莲招呼走。
“别跟这豹子待一块儿,蠢是会传染的,姐姐这就带你去高级包间楼层。”
江弄莲乖乖跟着走了。
顾驰在后面无奈耸肩,还把调酒师招呼过来,捏着自己的脸,严肃问道:“老八,我看起来真的很蠢吗?”
调酒师:“……”
这是个送命题。
他不敢答。
客人们见小兔子女仆走了,很失望,一个个都叫嚷着让他快回来。
但碍于随处可见猛男保安,大家只是只是酒的微醺口嗨感叹几句,都不敢乱来,生怕到时候是被高大凶猛的保安拎出去暴走。
去往高级包间的楼层自然要经过楼道。
江弄莲以为墨凛崖已经开始暗中观察了,没想到,等他和白清烟走到楼道时,男人竟还懒洋洋靠着墙壁。
听见动静。
男人狭长的凤眸幽幽掀起,瞬时将他锁定,目光粘稠而炙热。
还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戏谑。
“小兔子,胆挺大啊。”
江弄莲身体一僵,后颈发凉,感觉周围空气都在躁动,被那双深沉幽暗的眸子盯着,有种被蛇信子舔舐的错觉。
他知道墨凛崖指的是泡酒的事。
正打算反怼回去。
忽然。
一道曼妙的身影往江弄莲前面挡了挡。
“老大。”
白清烟微微垂眸,红唇勾起得体的笑容,恭敬道:“按照你的吩咐,我准备带他去高级包间送酒,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墨凛崖见白清烟在护着江弄莲,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悦。
他还没来得及施压。
某只小兔子忽然探出头,碎发擦过雪白的肌肤,毛茸茸的兔耳一晃,漂亮的小脸映着灯光,鼓起腮帮子朝他冷哼。
“我胆子就是大,比你的蛇鞭还大,废物垃圾蛇,再见!”
说罢。
江弄莲撒腿就朝楼梯跑。
少年裹着丝袜的脚踩在地毯上,黑白相间的裙摆随着奔跑的动作晃动,上面还点缀着圆溜溜的兔尾巴,甚是可爱。
“?”
墨凛崖愣了几秒,回过神后气笑了,还险些咬烂了本就破皮的唇。
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真的是欠槽!
白清烟更是目瞪口呆看傻了!
卧槽。
这是可以说的吗?
怪不得老大不怜香惜玉,这小朋友胆子忒大,太皮了吧!
昏暗的灯光照在墙上。
墨凛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楼道阴恻恻响起,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小兔子,先让你嘚瑟会儿,等下有你哭的!”
白清烟瞥见老大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想了想自己的妖头,强忍着嘲笑的冲动,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笑死。
没想到老大也有这天!
要是那蠢豹子见估计直接傻了。
白清烟缓了缓,涂着指甲油的手撩了撩刘海,故作镇定道:“老大,还有吩咐吗?没有吩咐的话我追上去了,不然等会儿你家小兔子迷路了。”
墨凛崖收回视线,舔了舔唇。
唇间还残留着被咬后的微痛,男人凤眸掠过猩红,低笑了一声,露出锋利的毒牙,带着蛇戒的手缓缓攥紧。
关节都被捏响了。
显然是想把江弄莲狠狠地收拾一顿。
白清烟再次试探:“老大?”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让自己随便来?
老大的心,海底的针,白清烟很是头疼,她是该放水呢?还是放水呢?
就在白清烟以为墨凛崖没安排,准备点点头离开时,男人阴恻恻地笑了一声。
“不听话当然得好好调教调教。”
墨凛崖眯了眯眼,幽眸深处蔓延着恶劣的坏笑:“给他安排长相凶残,难缠,事多,还喜欢调戏酒侍的客人,总之,有什么难伺候的客人都让他去送酒,我倒要看看,这小兔子还敢不敢嚣张!”
等小兔子被吓哭了。
他再出去把人捡回来绑起来。
然后。
狠狠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