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我西楚来的呢,朝廷这边会有动作的,不过现在看来,来的这些人,貌似是针对你地魔堂而来的。”
林宝煌面色铁青,其实不用孟敬说他也知道,这其中竟然有赤练魔宗参与,那肯定是隐魔一脉没跑了。
讨债,讨什么债?当然是昔日他们背叛昆仑魔教的那些债!
林宝煌看着孟敬冷哼道:“孟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朝廷难道还想过河拆桥不成?这些年来我地魔堂为朝廷办了多少事情,结果现在隐魔一脉那帮人打上门来了,你们却想要抽身室外,如此行径,简直让人心寒!”
孟敬苦笑道:“林大人莫要激动,我也没说朝廷那边不管你。
不过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朝廷那边就算是能帮你,也不可能为了你地魔堂出动全力了。
眼下朝廷这边的力量你也知道,万一隐魔一脉那边,什么无相魔宗,赤练魔宗,还有昔日的玉面天魔魏书涯出手,这种级别的力量,朝廷也不可能为你抵挡的。
我现在只能保证,在能力有限的情况下,朝廷会帮你挡下隐魔一脉的报复。”
听到孟敬这么说,林宝煌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他也知道,西楚朝廷是不可能全力护着他们的,双方只是互惠互利而已。
若是西楚朝廷宁愿硬撼隐魔一脉也要护着他们,那无疑是亏本的买卖。
所以林宝煌这边也是立刻做出了决定,先派人前往拜月教,然后再派人去西楚各地,将整个地魔堂的精锐和高层都召回到江都城来,再做决定。
西楚朝廷跟隐魔一脉没有仇怨,所以对方不可能为了地魔堂而去硬撼隐魔一脉。
但拜月教跟隐魔一脉可也是有仇怨的,对方绝对不可能坐视隐魔一脉的人在西楚之地放肆。
而此时数日过后,刑司徒这才带着人来到那伪装成药铺的暗谍司堂口。
不过等看到那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血迹都被清理干净的堂口,刑司徒转过头来,对着他身旁一名身穿黑衣,背着一柄长刀的中年武者冷哼道:“我说司狂,你搞什么鬼?你不是说这里乃是暗谍司的堂口吗?”
这人便是刑司徒的好友‘影刀上人’司狂,不过他并非是隐魔一脉的人,而是标准的魔道散修。
此人跟楚休其实还有些关联,当初第一个死在楚休手中的武道宗师乔莲东便是他的结拜兄弟,双方在年轻时还曾经一起闯荡过。
后来司狂还想着找楚休报仇来着,不过那个时候楚休已经离开了西楚,司狂又不敢去关中刑堂放肆,这件事情便直接作罢。
此时听到刑司徒的质问,司狂一脸的委屈之色道:“我可是找了许多关系这才打探到这地方的。
暗谍司乃是北燕朝廷的秘密部门,若是光明正大的摆在明处,还叫什么暗谍司,叫明谍司算了。
可能是那暗谍司最近因为什么事情搬迁,暂时改了堂口,这种事情对于暗谍司来说是很正常的,我再去打听就是了。”
刑司徒一脸的晦气,也只得点头答应。
不过在场其他人却是看着刑司徒,眼中露出了一抹异色。
这位,貌似并不怎么靠谱啊。
也不知道楚休那队人怎么样了,要是他们占得先机,自己等人怕是连汤都喝不到了。
他们却是不知道,此时楚休不光已经占得先机,甚至都已经开始布局,准备动手了。
楚休等人并不知道其他地魔堂的人究竟什么时候会来,所以他将其他隐魔一脉的武者都分部在江都城的四面八方,让他们伪装起来,探查动静。
这帮人的实力虽然不算太强,但那也只是跟楚休比。
论及个人能力,他们却都是同阶武者中的佼佼者,干这点事情还是不成问题的。
终于在半个月后,地魔堂那边的人终于齐聚,准备进入江都城,而林宝煌还有孟敬也是在门口等候着。
孟敬是代表朝廷来的,想要看看地魔堂那边究竟商议出什么结果。
就在这时,城门口忽然走出来一队迎亲的队伍。
新郎年轻俊朗,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花轿,看样子应该是接了新娘之后准备出城去拜堂。
孟敬一开始没注意,不过下一刻,他却是忽然感觉有些不对。